“打住啊!”二月红往后退了两步:“我也只比你提早来冥府几个月,自己的公务都还没有处理明白呢。”
解九爷也收回了搭在他肩上的手:“冥曹和人曹是两个不同的公务运作体系,五爷,我帮不了你,你只能去请教张前辈,或者自己摸索了。”
开玩笑。
他们自己的活都没干完呢,更别说帮吴老狗干活了。
亲兄弟尚且都要明算账,到了他们这,那绝对能比之更过。
“五爷你加油干,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笔账没算明白,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二爷他搞不明白,我得去旁边看着,以免他弄错了,五爷,过几日等你熟悉了公务,我们再来邀你打牌哈。”
“诶?!”吴老狗伸出了尔康手,却只收获了两个决绝的背影。
我们的兄弟情义呢?
你们两个就这么水灵灵的把我给抛下了?
解九爷&二月红:没办法,工作的时候得称职务,谈感情什么的太伤身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吴老狗的葬礼举办很隆重,来的人也没比二月红的葬礼少多少。
因着他是“病逝”,又逢细雨连绵。
在场之人皆身着黑衣,手持黑伞,神情肃穆的见证着他的骨灰盒被葬入坟茔。
除却老一辈余下的当家人和几个老伙计外,这一眼扫过去,皆是些年轻的面孔。
待最后一捧土落下,霍仙姑看向了一旁的吴老太太。
“解月怡。。。”
“嗯?”吴老太太侧头对上了她的视线。
霍仙姑有千百句想要讽她的话,可瞥见她眉宇间的哀伤,到嘴边的话终究化作了一句:“节哀。”
她想啊。
好歹也是年少闺蜜一场。
如今她又丧了偶。。。
这一次,她就放过她吧。
“谢谢。”解月怡眸光复杂:难为你没有想要挑事的心思。
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