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工大少夫人回头看向她,满脸诧异。
这便是.您俩的诚意了!
弟媳,诚意我俩当然有,然而,府中会急忙来唤相公回去,必是急事。
这才无奈得嫂子一人前来。
徐朱氏举起叁隻手指,道:
弟媳,嫂子,在此向你保证,昨晚之事必是一场误会。
"
"嫂子,我相信酒醉有叁份醒,不应会像义兄般行事。
况且,义兄平日之行为略有不检点,我亦耳有所闻。
对于您之说法,弟媳可不能尽信。
"
徐朱氏听着她之说辞,脸色为之一沉,举起之手缓缓地收落,并紧握着。
原来,他于她未知道之情况下,已是猴急,对她出手。
所以,才顺着她之话,不愿陪同她前来。
明明是一名好大喜功,好色成性之衣冠禽兽,又要装作道岸睨然,正人君子之格调。
"相公并非这样之人!"
"嫂子,便是如此深信他?"
徐朱氏没有回应她,便是静静站起身来,顺她之目光看向同一方向。
"夫妻本是同一体,何需分得这般清楚。
"
工大少夫人坚定地盯向她。
"这样道,嫂子怎样看待他。
"
徐朱氏微垂下头,扬起一抹笑容,然后抬起头来道:
"世上有百家姓,人有八张脸,我不清楚所有人,至于自家相公,我是看得清楚的,明白他是何许人。
此时,一时叁刻是道不清楚的,若弟媳不相信相公之为人,而他有事可能抽不到空来解释清来。
这样,嫂子邀请你到府中,面对面跟相公道过明白,可好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