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哦一声没说话了,半响又说:“节哀。”
十几分钟后,顾一宁抬起头,她撑着墙壁起身,走到铁门边大喊道:“来人,有人吗?来人啊——”
顾一宁嗓子都喊哑了,都没有人理会她。
“看押所关的大部分都是犯罪嫌疑人,里面人员复杂,势力也就复杂,看押的管教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人,万一里面的人无罪释放出去了,到时候管教就要倒霉。所以打架斗殴管教不会管,假装听不到,只要不出人命。”
“谢谢,我叫顾一宁,你呢?”
“池昱。”
第二天管教人员送饭的时候,才看到一排被挂在铁栏杆上半死不活的男人,一群人痛得叫不出声,口水鲜血混合着流了一地。
因为池昱还力挺挺的站在里面,看押的管教只以为是池昱动的手,一个人干倒九个。
毕竟顾一宁看上去脸色苍白要死不活的,以为是被池昱那啥了。
姓张的管教很是满意,认为达到了上头的要求。
他让人把那些被绑的人松开,带他们去治疗包扎,收走了染血的簪子。
假模假样的教训池昱,“不许再打架!不然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喂,”顾一宁偏头叫住了要离开的张管教,嗓音嘶哑干裂,“联系关我的人,就说我答应了,让他放我出去。”
姓张的管教应了一声出去了,却并没有打电话联系任何人,而是哼着歌准备下夜班。
年轻的那个管教问道:“张哥,不打电话跟上面说一声吗?”
“才一晚上,十个小时而已。能达到长记性的目的?”张管教摇着手指,”nonono,不能!再关她一关,明天再放,她吃够苦头,才会真正的长记性。”
顾一宁又被关了一天一夜,好在没人再敢动她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