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禾脑袋瓜反应快,她当即跳着脚就要踢魏宁,嘴里也不忘骂道: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!”
“是谁给你请郎中给你看病的?”
“又是谁一次又一次地救了你的狗命?”
“你竟然恩将仇报,我杀你!”
苏安禾龇牙咧嘴的跟个小泼妇似的,就想跟魏宁同归于尽。
但在苏沛年眼里,他是深怕苏安禾真给魏宁伤到,于是直接拽着苏安禾的耳朵,在后者的连连求饶声中,拎到了门口。
“给我回去好好反省!”
说着,门被打开,苏沛年冲着苏安禾的翘臀,一脚就踢了出去。
接着,门外便传来了阵阵敲门声和对魏宁的斥责声,“魏宁,你给我等着!”
说罢,门外那道倩影,气鼓鼓离去。
“小样,我还治不了你。”
在苏沛年异常无奈地来到圆桌旁落座后,有些愧疚地不敢看向魏宁。
他有些观念本就根深蒂固,虽然对魏宁以小宁称呼,但后者毕竟是皇帝。
自家闺女被自己惯成这样,即便魏宁不放在心上,他这老脸也有点挂不住。
“苏公,小禾什么样,你当爹不比我心里清楚么。”
只当着苏沛年的面,魏宁也是毫不吝啬对苏安禾的夸赞,“她就是天生性子使然,是个不错的姑娘。”
“调皮就调皮,由着她吧。”
见魏宁这么说,苏沛年有些诧异,但同样也心中暗自庆幸魏宁一点没有皇帝的架子。
“好,只要你不放在心里就行。”
苏沛年对魏宁的态度,逐渐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。
“对了苏公,你来找我,是卢永信的家已经被查抄完了?”
魏宁自然不会觉得,苏沛年就是特意回来看苏安禾有没有听话照顾自己的。
“还在搜查。”
苏沛年摇了摇头,说道:“卢永信只是家里挂着的书画,经陆浮估算,都价值几万两。”
“而且我们在卢永信家里发现了一个暗室,里面有样东西我不放心交给别人,就亲自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