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。
真不是他的小兄弟不行。
是这鬼天气真的能冻死人。
“不过……”
秦宓话锋一转。
“收拾干净了,晚上铺着睡,总比睡地上强。”
柳茵愣住了。
用这个……铺着睡?
她看着那张血污的鹿皮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可当她的目光触及秦宓那双平静的眼睛时。
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是啊。
活下去。
在活下去面前,一点点血污又算得了什么?
她用力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秦宓没再多说,他解下腰间的兔子。
三下五除二,熟练地剥皮、去内脏。
柳茵也默默地行动起来,生火,烧水。
很快,屋子里飘起了久违的肉香。
兴许是俩人都饿坏了,兔肉做好后血腥味都变的香甜起来。
两人围坐在小小的火堆旁。
分食着那只烤得焦黄的兔子。
没有盐,味道有些寡淡,肉质也有些柴。
可在对现在的他们而言,这已经是无上的美味。
柳茵小口小口地吃着,眼眶有些发热。
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