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!”
“再多倒点!”
“火烧旺一点!你个蠢猪!”
叫骂声、铁器碰撞声、柴火噼啪声混成一团。
然而,无论他们怎么努力。
从锅里熬出来的,永远都是一锅黑乎乎、散发着苦涩怪味的黏稠液体。
最后凝固成的结晶体,更是黑得像锅底灰。
用舌头舔一下,能把人苦得三天吃不下饭。
“废物!通通都是废物!”
秦宓背着手,在一排大锅前走来走去。
他随手抓起一把刚出锅的“黑盐”。
看也不看就扔在地上,用脚底狠狠碾碎。
“我秦家的秘法,是让你们拿来煮猪食的吗?”
“一样的方子,一样的料,怎么到了你们手里,就成了毒药?”
土匪们一个个垂头丧气,大气都不敢出。
他们也委屈啊!
每一步都是按照秦公子的吩咐做的。
可结果就是不一样。
这玩意儿好像长了眼睛,只认秦公子一个人。
陈平和高光头站在一旁,看着这混乱的场面,心里却愈发安定。
越是这样,越证明这门手艺的独一无二。
这哪里是什么简单的制盐法?
分明就是一门玄之又玄的炼金术!
而唯一的炼金术士,就是眼前这位秦公子。
“行了!都滚开!”
秦宓不耐烦地挥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