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氏集团已于昨日正式宣告破产清算,你名下所有资产已被冻结。”
“封砚,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一无所有的丧家犬。”
封砚猛地抬头,充血的眼睛死死瞪向裴寂,随即又难以置信地转向他身后的沈知微,嘶吼道:“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沈知微!你就这么恨我?恨到要联合外人来搞垮我?”
裴寂冷笑一声,打断了他癫狂的质问,“你装什么受害者,把她锁在这里,自我感动地表演你的深情和忏悔?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曾经受过的伤?封砚,你真是我们男人的耻辱。”
封砚被骂得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,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扭曲的执念:“我是她的未婚夫!这是我们之间的事!你算什么东西!”
裴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未婚夫?和你曾经有过婚约,简直就是我们微微最大的耻辱。”
“像你这样的人,连出现在她面前都是一种污染。你唯一该做的,就是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。”
他转过身,所有的戾气和冰冷在面向沈知微的瞬间消散殆尽,只剩下小心翼翼的温柔和疼惜。
他伸出手,轻声问:“我们回家,好吗?”
沈知微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俊脸,看着他眼中清晰倒映出的、那个终于得以挣脱枷锁的自己。
她深吸一口气,将手轻轻放在他温暖的掌心,点了点头。
身后传来封砚撕心裂肺的喊声,但沈知微没有再回头。
后面再得知封砚的消息,便是国内的新闻,封氏彻底破产,从查封的封家别墅地下室发现一具女尸,警察已经立案,而封氏总裁至今下落不明。
……
数月后,国际机场。
沈知微刚下飞机,早已等候多时的舞团伙伴们便欢呼着涌了上来,鲜花和拥抱瞬间将她包围。
“知微姐!欢迎回来!”
“太好了!终于又能和你一起跳舞了!”
一片欢腾中,一个伙伴笑着伸手去接沈知微手中的行李箱:“姐,我来帮你拿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一步自然地接过了行李箱。
众人抬头,只见裴寂不知何时已站在沈知微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