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宋立檐觑了一眼竹剑:
“当然了,也只有那些地方豪强、大门大派,才有这等财力请我家师父。
那等眼皮子浅的,他们整个门派,那么许多人,一年能不能赚到五千两,都是个问题。”
崔大家知道宋筑成有钱,却不知道他如此有钱,一时就瞪大眼:
“我看呀,我馆子里那群姑娘也别拜财神了,干脆拜你宋大将得了,保管日进斗金。”
宋筑成闻言,就罢了罢手,笑道:
“这赚钱哪有这般容易。
你却不知,许多工程难度十分之大,别人都做不来,行会里任务指派下来,也只有我这劳命鬼来接。
一时,我接了那些项目,便烦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。
我身体不好,一小部分原因在这。
而且吧,我虽赚的多,但花销也大。
一则,我家三个小的,又要练武,又要修术,还要学手艺,时间精力都不够,那便只能用钱咂。
这吃穿用度,灵丹妙药,我都是要供的。
二则,那些个工匠也是苦命人,若受到主家苛待,或有碰到什么困难,我却不好袖手旁观。
少不得,我自己要贴些银子进去。
那么大几百号人,我就是每餐给他们加块肉添个蛋,一个月也是好几百两花出去。”
崔大家听到这话,点了点头:
“要是别人说这话,我只当他哭穷,是个假仁义。
但宋大将你说这话,我是信的。
我问过我师妹,她说那些个工人,只当你是神君下凡,来救祓他们的。”
顿了顿,崔大家看了一眼李镇山几人,见他们都有些不耐,就扯回了话题:
“大将,却不知若是你来破局,需是什么价。”
“一千两银子,我来破除此阵。
不过我没带工具,只能等下次。”
这价格不低,不过勉强也可以接受。
崔大家有些意动,就拉过几人讨论,好一会才有结果,崔大家代表众人与宋筑成商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