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昭意被苏之赫拽入套房的卧室里。
直接扔到床上。
这一次,她没有爬起来,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,双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咬着下唇隐忍着。
在苏之赫找到她的那一天起,她还能挣扎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了。
她跟苏之赫斗,是以卵击石。
只要他稍微出手,她就能粉身碎骨,毫无还击之力。
一年前,她对顾宴是单纯的兄妹情,没有任何杂念,所以才会在法国面临绝境的时候,甘之若饴地跟苏之赫发生性关系,换取钱财维持学业和生活,还能寄钱回来给顾叔叔治病。
然而现在,她所爱的人全是苏之赫能轻易攻击她的手段。
她只能“自愿”给他睡,换取家人的平安。
闭上眼,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缓缓溢出。
她太脏,配不上顾宴了!
窗外白雪飘飘,唯美静谧。
房间,热火朝天,肆意妄为。
或许是房间的隔音太好,没有人会听见她这一夜被折腾得有多难受,喊得有多狼狈,求饶声有多可怜。
苏之赫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。
有的只是对她一次又一次逃跑的愤怒惩罚,还有禁欲一年之久的疯狂发泄。
苏之赫高大,健硕,又硬又强又阴湿的体格。
而她,娇小,柔弱,虚软。
禁不起蹂躏。
踩着云朵跌入地狱,是种什么体验?
是飘飘然的荡漾,还是恐怖又恶心的堕落?
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,雪停了,窗外一片灰蒙蒙。
苏之赫穿着单薄的长裤,裸着上半身,慵懒地坐在沙发上,慢悠悠地抿上一口烈酒,炙热的视线落在大床上,凝望着许昭意漂亮的脸蛋。
白色棉被盖在女人身上,露出葱白的手臂,长发凌乱,脸上的泪痕还未干。
她已经休息了一个小时。
苏之赫的视线愈发滚烫,仰头,一口喝完杯中烈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