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得他回应,终放下心,便越过他,下了床榻,熟门去到近右墙身的案几,寻到一枚蜡烛,点燃灯花,照亮一室内房,亦把她的身子映照出来。
沉甸的奶房垂下,婀娜的腰姿弯下,丰腴的翘尻曳起,有多诱人便多诱人,更不遑论她白净的肌肤在昏黄的蜡光,配上散落在后的黑发,映衬得多柔美。
当盖妥灯罩,她便提着灯光,一步一步摇晃奶房地走回他身旁。
坐在床头,细看他的情况。
看着他满头大汗,周身冷汗的身躯,她满是怜惜地拿起床头柜里的乾布为他拭汗。
它是她事先放在那里,有需要拿来给自己抹汗。
那知,此刻可用上,却是给他用。
她惜心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,再扶他坐直身子,并在床角拉扯被单,摺叠妥当,放到其身后当靠垫,然后为他拭去胸膛的汗水。
"叁爷,可好回来?"
"好了。
"
""
她偷偷睄他多眼,抵不住为他担忧之心,终问出口了。
"叁爷,刚才可是梦见甚么?"
他思索半刻,才道:
"堕马的事情。
"
春花听见,才了然。
叁爷已因堕马一事落下心病。
"叁爷,您的双目会好起来,不需过于操心。
"
江洐泽摸了一下双目,勾出一记讽剌的笑容。
由于。
春花专心为他拭汗,没有看见。
可能,即使看见,她都未必明白那抹笑容的意思。
"是阿,会好起来。
"
春花把他拉近香肩,让他伏在她身上,为他拭去后背的汗水。
便这样,他靠在她的身上,没有花前月下,良晨美景,只有一颗烛伴着他俩,并为他俩的身体洒上一层金黄的色光,她看见已觉得满足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