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微在一间奢华却陌生的卧室醒来。
窗外景色优美,但窗户无法打开,门被反锁。
封砚将她囚禁了。
他变得极其卑微,亲自下厨做她喜欢的菜,为她按摩复健后酸痛的腿,将珠宝珍品捧到她面前。
他甚至找来一根棒球棍,塞到她手里,然后跪在她面前。
“微微,如果这样你能解气,那就打断我的腿!”
沈知微看着眼前疯魔的男人,只觉得无比荒谬。
她松开手,棒球棍“哐当”落地。
“封砚,你真是无可救药。”她的声音里没有恐惧,只有彻底的失望,“打断你的腿有什么用?能换回我的健康,还是我奶奶的命?你到现在都不懂,你毁掉的是我对人最基本的信任!你做的这一切根本不是爱,你只是受不了失去一个曾经完全属于你的玩具!你只爱你自己!”
封砚脸色惨白,像是被戳中了最痛处。
他猛地抱住她,手臂箍得她生疼,声音绝望颤抖:
“不是的,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爱你,别离开我,求你。”
沈知微没有挣扎,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。
封砚的“赎罪”变本加厉。
他发现沈知微手臂上有一道火灾时留下的疤痕,便用烟头在自己手臂的同样位置狠狠烫下。
他展示着血肉模糊的伤口,眼神近乎癫狂地求她看一眼,仿佛这种自残能洗清他的罪孽。
沈知微只是冷漠地别开眼,胃里一阵翻涌。
这天,封砚强行将沈知微带到了别墅空旷的花园,几个黑衣保镖垂手而立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“微微,”封砚眼底布满红血丝,声音嘶哑,“我知道你还没消气,今天,只要你不喊停,他们就不会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