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来了兴趣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比如说,找几根削尖了的细竹签,不用太粗,就跟纳鞋底的针差不多就行。”
“然后呢,一根一根,慢慢地,从他的指甲缝里,往里钉。”
“十指连心,那滋味……啧啧,保证让他把三岁时偷看隔壁王大妈洗澡的事情都想起来。”
秦宓此言一出,别说韩家父子。
就连高光头和陈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下意识地蜷了蜷自己的手指。
这……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招数?
卧槽。
还是有钱人家会玩。
他们黑风寨审问俘虏,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招。
鞭子抽,拳头打,再不行就一刀了事。
哪见过这么阴损刁钻的法子?
光是听一听,就觉得指甲缝里钻心地疼。
秦宓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。
“如果这一招还不行,也没关系,我们还有别的法子。”
他蹲下身,捏住韩兆阳的手腕。
“看见这手指边缘的倒刺没有?”
“夹住它,然后……慢慢地,用一种均匀而稳定的力道,往外撕。”
“连皮带肉,能扯下来好长一条。这种疼,不致命,但那种酸麻感会顺着筋脉,一直钻进骨髓里。据说,比直接砍掉一根手指还要折磨人。”
“啊……呜呜呜!”
韩兆阳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已经濒临崩溃。
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传来了那种被活生生撕裂的幻痛。
秦宓没理会到他的惨状,施施然站起身。
补充了最后一个选项。
“当然,要是令公子意志力超凡,上面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