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离谱。
他刚想开口反驳,却被陈平拦住了。
“大哥,我觉得可以试试。”
“啊?”高光头不解地看向他。
“你想想,”
陈平的思路清晰无比。
“秦公子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?从示敌以弱,到拿下韩家盐行,哪一件不是我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?”
“就算……就算这次不成,我们损失的无非是一些铁矿石和炭火。可万一要是成了呢?”
“大哥!你想想,如果我们黑风寨能人手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,那会是什么光景?别说小小的宁边镇,就算是整个宁古塔,谁还敢小瞧我们?”
陈平描绘的蓝图像一团火,点燃了他心中的野望。
猛地一拍大腿。
“干了!”
“二当家说得对!试试就试试!秦兄弟,你说怎么干,我们就怎么干!”
次日,宁边镇。
秦宓带着高光头和陈平,走在街道上。
几天不见,秦宓整个人的气质已经截然不同。
原先那种久居人下的落魄和阴郁一扫而空。
身穿青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束起,面色红润,眼神明亮。
走在路上。
一些曾经认识“秦酸儒”的街坊邻居看到他。
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,却又不敢上前相认。
他们只是觉得眼熟,但那个印象中穷困潦倒、畏畏缩缩的书生。
怎么也无法和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重合在一起。
他们很快来到了镇子西头的“王记铁匠铺”。
还没走近,一股灼人的热浪就扑面而来。
“王师傅。”
秦宓拱手喊了一声。
“干啥?买农具还是菜刀?”
老王头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不买东西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