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个人,去把那棵枯树砍倒,横在泥潭边上!其他人,把盾牌铺成一条路,通向那棵树!”
勇士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立刻行动起来。
砍树的砍树,铺盾牌的铺盾牌。
五十面牛皮盾牌很快就在泥泞的地面上铺出了一条简易的、可以分散压力的通道。
此时,那匹马已经只剩脖子和头颅还露在外面,嘶鸣声也变得微弱。
秦宓拿着接好的长绳,一头牢牢系在砍倒的枯木上,另一头则灵巧地挽了几个绳圈。
他沿着盾牌铺成的小路,小心翼翼地走到最前端。
毫不犹豫地将身体的重心压在横倒的枯木上。
然后奋力将手中的绳圈向马的脖子抛去!
第一次,偏了。
第二次,又偏了。
淤泥的吸力还在不断加大,马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。
塔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拳头攥得指节发白。
秦宓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,这演出人设的好机会自己可绝对不能放过了啊!
“喝!”
最后一次,他终于套在了马的脖子上,并迅速收紧!
“拉!”
秦宓一声令下,后方的十几个勇士立刻抓住绳子的另一端,齐齐发力。
“一!二!三!”
随着整齐的号子声,紧绷的绳索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那匹陷入绝境的战马,在巨大的拉力下。
竟然真的被一点一点地从淤泥里拔了出来!
淤泥发出“咕嘟咕嘟”的声响,不甘心到口的猎物就这么飞了。
随着一次次的猛力拖拽,浑身裹满黑泥的战马被整个拖上了坚实的地面!
它瘫倒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虽然狼狈不堪,但总算捡回了一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