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逸皱着眉头,一旁麦公公连忙提醒道:“陛下……这是七皇子乾隆。”
“乾隆。”他当然知道。秦逸眼睛当即眯起来,看着金钱鼠尾,跟其他皇子全然不一样的乾隆,本来就被朝会,搞得窝火的秦逸。
看着就来气。
别人都叫陛下,你特么的给我叫皇阿玛。
就你特殊!
“何事。”
低着头的乾隆,并不知道秦逸此时的表情,还自顾自的说道:“回皇阿玛,眼看着黄河要泛滥,有着决堤风险……我恳求皇阿玛批准十万贯迁移我治下女真旗民。”
“好你个乾隆,朕没找你麻烦,你反倒是找朕的麻烦了。”秦逸眼睛都冒火了,瞪着乾隆。
本想忽悠骂几句过去,但想到乾隆背后是慈禧。
心中顿时有了新的想法,
第一批死士……正好检验一番。
秦逸当即大怒拍桌:“叱嗟,日尔母婢也!”
此话一出。
整个朝堂霎时间陷入一片死寂,方才暗潮涌动的空气骤然凝结,所有窃窃私语眼神交锋,戛然而止,文武百官无不面露惊愕。
乾隆听到这话,整个脑袋嗡嗡,一时竟呆愣在原地。
不知所措。
“皇阿玛……”
“闭嘴!尔真是朽木不可雕,你诸位哥哥都在为国家大事,我大乾朝的国民百姓争论忧愁,你还有心思去管那些女真通古斯杂种杂胡!真是让朕太失望了!”
秦逸一脸愤恨,指着乾隆骂。
似必要把这朝会的憋屈,统统发泄出来。
好你个乾隆。
收拾不了衮衮诸公,还收拾不了你么。
这一骂,骂了半个时辰,秦逸才堪堪停下来,朝廷衮衮诸公都暗暗吞咽口水,这陛下骂人的功力……真是……让人无话可说,时而粗暴,蠢材,贱婢,曰你老母的话都出来了,时而又文雅,什么朽木不可雕,夏虫不可语冰,文雅的雅骂,也是连绵不绝。
半个时辰,竟然没有一句重复的。
让朝廷大臣们无不窃窃私语,在一旁看热闹。
看着被训成孙子瑟瑟发抖,面红耳赤,像发红的豚猪猪肝一般的乾隆,不由掩面窃笑。
先前还想要讨要职务的一众皇子们,当即也是哑口不敢再多说,原先跟乾隆玩的好赵构,还想辩解几句,直接被秦逸冠了一句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整一个斯文败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