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人啧啧称赞:“世子这死了都要嫖的毅力,我等是难以望其项背了!”
萧策刚抬脚准备跨过门槛,楼中老鸨连忙快步迎了过来,不着痕迹地将门一堵。
“诶呦,萧公子又来了?您昨日可让我担心死了啊,您身体无恙吧?”
“今天楼里人手不足,可能会照顾得不太周到,怕怠慢了您。”
老鸨试探性地道:“您看,您要不要去别的楼玩玩?”
呵呵。
这是怕我把自己玩死在这里了?
萧策斜了她一眼,却也懒得跟她废话,“怎么?好像把爷赶走?几个意思,怕本公子给不起钱?”
“来福!”萧策大手一挥就是砸钱。
“得嘞!”
来福随手掏出一张大额银票就拍到老鸨身上。
“把招子都给我放亮点,今天把公子伺候好了,这一千两只是开头小菜!”
萧策瞅着那张千两银票忍不住嘴角抽搐。
不是哥们?
咱平常花钱这么大手大脚吗?
意思一下就得了,小费随手就是一千两?一千两都能养活一个寻常村子一年的花销了!
老鸨捏着银票,两眼放光,嘴角有些压不住了,但仍还有些犹豫,就怕有钱赚没命花啊。
萧策瞧出了他的心思,冷笑一声:“麻溜滚一边去,再啰嗦,信不信我今天给你把楼点了?”
“点……点了?”
此话一出,老鸨脸色骤变,霎时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这京城之内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侯府小公子可是个有脑疾的!
放火烧楼这种事,他还真就能干得出来!
不仅能干得出来,你还没处去说理。
你还能跟个脑疾发作的人讲道理吗?
老鸨连忙赔笑道:“哎呦,您别生气啊,咱们做生意的,哪能将客人往外赶。”
“您能来那是蓬荜生辉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,方才只是怕伺候得不周到,您不介意那就最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