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姥姥!你小子装什么硬骨头,你再给老子摆臭脸试试!”
几个山匪下手更重了!
二人被打的苦不堪言,却又没法解释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一个身材精瘦,眼冒精光的中年汉子喝止住打手,嘿嘿阴笑着走到二人面前,“两位,千不该万不该,你们不该惹上了四爷,真是白长了一对狗眼啊!”
张大彪神色一凛,对曹锐说道,“糟糕!此人名叫葛大胆,人称‘嘎蛋圣手’,你两个随从的铃铛要保不住了!”
曹锐眉梢一挑,继续隐忍不发。
葛大胆手中忽然亮出一把形似鹰爪的锋锐小刀,耍出一个漂亮刀花后脸色陡变,“四爷有令,把你俩两个反骨仔变成太监,也让人们看看背离四爷的人是何下场!”
说着,将鹰爪小刀凑近二人铃铛,瘦削的脸上满是亢奋,“别怕啊,一人一刀,随嘎随走,保证手法娴熟,断子绝孙!”
乐和与常源惊恐万分,两张脸已经扭曲变形,绝望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喊。
“给老子住手!”
曹锐高喝一声跳将出来,手指葛大胆怒道,“敢搞老子的人,你活腻了不成!”
乐和与常源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,对着曹锐高声呼救。
张大彪也跳出来怒道,“葛大胆,你还真是好大胆,竟然绑了六爷的随从,还不赶紧把人放了!”
葛大胆先是一怔,也不理睬张大彪,眯着眼看向曹锐,“这位六爷,我劝你少管四爷的家务事,就你这小身量,承受不起!”
曹锐一皱眉,“少他娘的废话,他俩是老子随从,就是老子的人,老子倒要问问你承不承受得起!”
“呦呵!”
葛大胆一抖手中鹰爪小刀,“告诉你,我葛大胆可是爱犯浑,一犯起浑来,管你什么六七八九爷,照嘎不误!”
张大彪怒斥道,“葛大胆,六爷可是大爷新结拜的结义兄弟,来咱们山上也是要坐一把交椅的,你如此以下犯上,我张大彪就先给你一个教训!”
说着,张大彪就要上前动手。
曹锐一把拦住他,“张大哥,有人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,我不能总指望别人给我擦干净,这事,我自己解决!”
张大彪见他说的坚决,只得提醒道,“当心,六爷,葛大胆是个六品。”
曹锐嗤笑一声,故意盯着葛大胆说道,“管他几品,谁敢骑在老子脖子上拉屎,老子就撕了他的腚沟子!”
葛大胆狞笑一声,“土鸡尾巴上插雉鸡翎,你装什么凤凰!就你还想有把交椅坐,我呸!老子嘎了你的铃铛,看你以后还如何在山上立足!”
说罢,双脚点地,身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曹锐,手中鹰爪小刀闪着寒光,直取曹锐胯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