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屠刀之下的森森白骨吗!”
“嚯!”
“还记得在寒风中跳入河水,用肩膀托著我们渡过曳落河的父老鄕亲吗!”
“嚯!”
一声声怒吼,全军的士气在不断拔升,怒意充斥著每个人的眼眸。
“我不懂什么家国天下的大道理,我衹知道陇西是我们的家,是生我养我的地方。
想要践踏我们的家园,就衹能从我们的尸躰上踩过去!”
“杀,杀,杀!”
三声嘶吼冲天而起,士气暴涨。
曹殇咬牙切齿地指向对面:
“五千骑对八千骑又如何?我陇西人人是男儿,鉄骨铮铮,何惧敌寇!
今日我不仅要拦住羌骑,还要吃掉他们,屠尽八千羌骑!
我们能赢,而且一定赢!
就让曳落河畔成为他们的坟墓!”
曹殇怒问全军:
“怎么赢?”
霍连城率先厉喝:
“唯死战耳!”
“轰!”
全军怒吼:
“死战!”
寒风裹挟著细小的沙砾拍打在脸上,曹殇长出一口气,缓缓提枪前擧,用尽浑身力气怒吼一声:
“起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