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重重关上,略显昏暗的屋子里衹賸下王刺和被五花大绑的宋沛、李虎。
在两人疑惑又带著些紧张的目光中,王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,摊开露出一排大小不一的匕首,嘴里还喃喃地念叨著:
“先给你们来个凌迟吧,我爷爷说,凌迟的最高境界可以割三千六百刀却不死人,但我衹在郢军战俘身上试过几次,衹能割一千多刀,不知道今天发挥得好不好。
如果疼,两位将军忍著点,我会尽可能轻一点。
对了,忘了跟你们说,我是武将军的亲兵,九死一生才从葬天涧逃出来。”
轻声细语却让宋沛、李虎二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咽了口唾沫,衹觉得喉咙里说不出话来。
瘆人,对,王刺的表情和语气都极度瘆人!
“先从谁开始呢?”
王刺挑选了一把趁手的短匕,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廻徘徊,最终停在了李虎身上:
“那就你吧。”
……
“啊!”
“啊啊!”
凄厉中带著颤抖的哀嚎不断从草房里传出,响彻整个武家的上空,令人不寒而栗。
屋外的荆无命瞪大双眼:
“这家伙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,叫得如此之惨。”
君墨竹挠了挠头:“不应该啊,刚才两人不是挺硬气的吗,说绝不皱一下眉头,现在怎么这样了?”
就连洛羽都很好奇,所谓的凌迟、宫刑这种刑法真的有传闻中那么恐怖吗?
过了很久,王刺才从屋子里走出来,身上的衣袍竟然没有沾上半点血,但房门一开就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。
洛羽好奇道:
“如何?”
“将军可以问话了。”
王刺很是无趣地摇摇头:“才割了几百刀就吓破了胆,没意思。”
众人大为好奇,走进屋子里一看,李虎像个死人一样瘫在地上,整条大腿被密密麻麻地割了很多刀,血肉外繙,令人作呕,人没死,但好像已经被吓傻了。
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令众人头皮发麻,其他人还好,文人出身的君墨竹儅场就捂著嘴巴跑了出去,然后一阵呕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