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文华一拍大腿,目光顿时变得奇怪起来。
“小陈,你刚刚说,说什么蛊,哪有这种玩意,不是纯粹瞎传的吗。”
要不是陈秋生是郑博南带来的,换个人在这说这话,仇文华撸起袖管就要赶人了。
胆子是真大,敢在这里说什么封建迷信,牛鬼蛇神那一套!
“文华,你别急。”
郑博南相信陈秋生不会无的放矢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仇叔,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,但我有一半的把握。以前我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,那人的症状和仇书记几乎一模一样,不过那人是个青壮年,撑了有三个月后才身体忽然垮掉。仇书记年岁已高,只靠这些营养液的话,大概……”
后面的话陈秋生没有再说。
命不久矣!
仇立强喘着粗气,强压着心中的疑惑,咬了咬牙。
“小陈那你爷爷有没有提过这,这蛊该怎么治。”
“首先得确定这是什么蛊,然后再想办法,不过仇书记的身体……要不我先用天针养脉法给仇书记调养一下,然后我连夜回去看看我爷爷的手札,或许能找到办法。”
其实还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确定蛊虫。
那就是放血。
可仇立强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。
仇文华还有些犹豫,实在是蛊虫一说对他而言太过匪夷所思了,以他的认知,很难去相信接受这个事情。
郑博南也不敢轻易担保,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,谁都没有开口。
而这时,一道沧桑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。
“文华,听小陈的吧。”
“爸!”
仇文华扑到床边。
“爸,不是我不信小陈,实在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仇立强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说,浑浊的双眼看向陈秋生,眼中多了几分深意。
“小陈,不知你爷爷尊姓大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