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生老弟,我知道你的性子不是轻易服软的。但你听哥哥一句劝,不要和陈无敌硬碰硬,你还年轻,犯不着和那个没脑子的莽夫硬来。我们稍微让他一头,带着弟妹去外面散散心,过了这阵,那个莽夫说不定就回大都了。”
陈秋生不置可否,而是问道。
“老余,你们怎么都叫陈无敌是莽夫,莫非这里头有什么说法。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
马奎一拍大腿。
“秋生你是不知道,陈无敌虽然是陈家的人,按理来说,他和我们这个圈子应该是不怎么来往的。可偏偏陈无敌是个异类,自从三年起,这狗东西就挨着各家一家一家的上门挑战,而且最先找上的就是各家的首席大弟子。”
比武切磋,这在古武界再正常不过,所以各家的首席大弟子也不会拒绝。
“但陈无敌这狗日的不按常理出牌,一般切磋,大家都是点到即止,不会出全力,面子上也过得去。可那莽夫不同,他一出手就是下死手,而且嘴里一直喊着什么既分高下,也决生死。一看就是他妈的电影看多了。”
“一开始陈无敌屡战屡胜,像是二三流宗门的首席大弟子都不是他的对手,要不是及时认输,指不定要被他打出个好歹来。后来那狗日的眼光也高了,专挑一流宗门的首席大弟子,像是我们铁拳门的大师兄就和他打过一架。”
陈秋生没有记错的话,铁拳门的大师兄也是半步宗师。
余量好像说过,那次应该是铁拳门大师兄略胜一筹,但也坦言再给陈无敌几年,他应该不是对手。
“还有浩然宗那位也和他打过,不过陈无敌没过三招就喊不打了。那回也是他狗日的聪明,本来浩然宗大师兄是准备给他一点教训的,可惜那莽夫突然长脑子了。”
提起这个,马奎三人都一脸的不爽。
陈无敌这三年挑战了不少人,下手极重,难得踢到铁板了,浩然宗大师兄也乐意出手,结果那狗日的却直接认输了。
“要我说啊,他们姓陈的都是一路货色,说起陈无敌是个没脑子的莽夫,实际上人家精明着呢,柿子专挑软的捏,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。”
从这点就能看出,大都陈家在古武界的口碑不怎么样。
余量也啐了一口。
“秋生老弟我们不是说你哈,主要是那家姓陈的太恶心了,现在他们当家那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老余,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?”
“也不是什么隐情,反正知道的人也不少。就是陈家现在当家那位,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化名拜入各个宗门,他天赋又极好,各个宗门都悉心教导。可一旦他拿到自己想到的,就立马消失不见,又去了别家。反正古武界的一流宗门,大半都被他给偷师了。”
还能这样?!
要知道,古武界最重师承的,很多东西都是不传之秘。
“老余,难道那些宗门就没有出面追责吗,任由他胡作非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