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淞打量着钱夷光,脸上浮起笑意,“夷光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。”
他促狭道:“难不成你怕当不成我的丫鬟?”
钱夷光脸颊一红,翻了翻白眼,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开玩笑。”
她轻舒一口气,“我是担心你出事,有伤你我之间的米线合作!”
武淞有些失落道:“原来你我之间,只有合作关系!”
钱夷光顿时惊慌,忙不迭道:“不!我还很欣赏你的能力。”
武淞微眯着眼睛道:“只有这些?”
钱夷光羞臊的紧咬着嘴角,“你还想怎样?”
武淞见钱夷光如此窘迫,也就不在开玩笑,“好了,你能关心我,我就已经很开心了。”
他轻轻挥手,“走,跟我进屋,我有事要找下嫂嫂。”
钱夷光轻轻点头,随即跟武淞回到了屋中。
前哨村武淞不在,也没人组织修路,于是大部分村民都留在家中,林秋月带正军出去锻炼,嫂嫂潘紧莲和杜玉环则是留在家中。
嫂嫂潘紧莲和杜玉环在屋中等待钱夷光回来,可她们见到武淞进屋,脸上顿起惊讶的表情。
“叔叔,你昨晚怎没回来?”
“官人,我好担心你!”
武淞微微一笑,“我有林总旗护佑,白镇抚奈何不了我。”
他轻声解释道:“只是昨天天色已晚,不方便出城,所以我在定远卫留宿一夜。”
嫂嫂潘紧莲长舒一口气,“叔叔,幸亏有林总旗相助,不然你可就危险了!”
杜玉环则是气愤道:“都怪该死的白鸿仁,如此小肚鸡肠,不知以后还会生出什么事端!”
一旁的钱夷光静静听着,她一时插不上话。
不过她知道白鸿仁,定远卫凡是与其有过过节的人,基本上都没什么好下场!
即便是钱家商铺,也要避其锋芒!
武淞脸上的笑意一僵,随即严肃认真的看着嫂嫂潘紧莲,“我现在不担心白鸿仁对付我,而担心嫂嫂你!”
潘紧莲一怔,“我?我能有什么事?”
杜玉环也是疑惑,“嫂嫂只是个村妇,还是个寡妇,只会有野男人惦记,白鸿仁能找出什么毛病?”
武淞沉声道:“我听林总旗说过,流放定远卫的犯人,要是旧案审出了新的不利线索,犯人将重新被定罪!”
“我担心白鸿仁,会拿嫂嫂是流放犯人的身份做文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