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在许长年拖着狍子,离开数百米后,那野狼直接狂扑上来,一口咬在刘二麻子的身上。
只听得嘎嘣嘎嘣的骨头断裂声,那刘二麻子,再也没有了动静。
许长年就在远处盯着,看着那头野狼把刘二麻子拖入白茫茫的小月山中。
这块狗皮膏药,算是处理掉了,许长年忽然感到一阵轻松。
也许是了结了前身跟他的恩怨。
“大哥到底是怎么失踪的,跟徐老黑有没有关系……这个人必须要做个了断!”
许长年已经察觉到了,徐老黑这次让刘二麻子跟踪他,就是要动手的节奏。
若非老乞丐的提醒,他还真是败了一招,失了先机。
……
刚回到村口,就已经有人注意到许长年了,身后头那拖着的是什么?
等许长年走近了,他们抻着脖子过去一看,是一只母狍子……一个个瞠目结舌。
这母狍子肥的呦,少说五六十斤,那得出多少肉啊。
现在这年头,一斤狍子肉在五十文以上,而且马上过年了,肉价只会更贵。
就是单纯卖肉,
那都能换个一千多枚铜板。
这么多的钱,放在青山村绝对算是巨款,够一家三口好吃好喝大半年。
看着围上来的众人,许长年也是无奈了,真不是他故意张扬,非要把母狍子拖到村口显摆。
而是躲不过去的。
你要说野兔野鸡,还能藏怀里,藏在柴火里。
可一头几十斤的母狍子,藏不住的,只要进村里,怎么都得让人看见。
“我说许家的泼……这是哪来的狍子?”
有大婶凑上来问,眼神里对许长年十分的不爽,泼皮差点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