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黄狗没有说话,看着许长年手里的腰牌,额头上出现一丝丝冷汗。
他貌似见过那块腰牌,不见的是同一块,但十分的相似。
是在安平县县令的腰间挂着。。。。。。尤其是那个楚字,就是县令的姓氏。
难道这小子跟楚家有关系,不可能吧,这种乡野山民怎么能跟楚家搭上关系?
按理说是不可能的,但凡事,不就怕个万一嘛!
想着想着,
黄狗渐渐地走了神。
“看来我是无能无力了,那个黄捕快,您知道楚家的路怎么走吗?”
“我想去见个朋友。”
既然腰牌不起作用,那只好麻烦楚湘湘了,许长年于是开口问道。
可他这句话,就像是一道响雷,直接炸在黄狗的脑子中。
不是,你真跟楚家有关系啊,那怎么不早说呢?
“这位兄弟怎么称呼?”
“你瞧这事闹的,我这侯老弟不长眼,你别见怪啊。”
听见楚家的名声后,黄捕快直接来了一出川剧变脸,笑的跟朵花似的,还拍着许长年的肩膀。
“我不长眼?”
“不是黄哥你——”
侯三一听就傻了眼,黄狗你这是啥情况,怎么跟他称兄道弟的?
平时吃老子的,喝老子的,咱俩还杀鸡头拜把子,关键时候你就这么给兄弟办事?
“闭嘴!”
“不就踢了你两脚嘛,你这皮糙肉厚的,能有啥毛病啊?”
“做人不要贪得无厌。”
对于侯三的态度,黄狗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反而训斥起了他。
直接让侯三傻在原地。
你教我怎么做人?那你到我家白吃白喝,跟我一起捞黑钱的时候,怎么就不想着怎么做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