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玄武堂主在运河上被我以赤龙焰击退,又在金陵被我灭杀五鬼,细较起来抵多炼气化神之境,能有什么本事让城隍甘愿为他遮掩?难不成是故意藏拙?还是单纯的人为?”
一时间,刘毅也拿不准主意,又想到玄武曾与朱雀一同在江南作乱,说不得还藏在暗处,就向着沈嵩问道:
“沈大人,除了朱雀堂主马至安外,不知可曾在金陵发现这司徒伯雷的踪迹?”
“未曾,不过……”
沈嵩摇了摇头,不确定道:
“在炮轰江宅之时曾有黑烟伴着狂风,这风实在蹊跷,刮得人生疼,心里直发毛,原以为是那马至安的手段,现下细想,那怕是阴风!”
“这么说,他还在金陵……”
刘毅低声轻喃,心下闪过诸多思绪,良久,才沉声道:
“沈大人,旁的不论,眼下重中之重是重建金陵东城,使民有所居,我会上奏陛下,条陈事宜,至于城内巡守等诸多杂事,就有劳你与林大人,另,苏州、杭州曾是明教据点,不可放松,可请郑清郑大人代为警戒,若有司徒伯雷的踪迹,我自会出手!”
“诺!”
沈嵩拱手一礼,暗下松了口气,金陵之难与他脱不了干系,细究起来,渎职之罪是跑不了的,现下刘毅不提此事,想来文雍帝也不会追究。
“可惜这马至安不是我杀的啊!”
“对了,”
刘毅忽然一笑,将手里的布包塞进了沈嵩怀里,
“我还你一人情!”
沈嵩神色微愕,遂身子轻颤,长吐一口浊气,躬身行了一礼,而后转身离去。
“伯爷,”
待沈嵩出了大门,苏荃凑近前来,沉声道:
“不知您可否听说过太公术?”
“太公术?”
刘毅愣了愣,奇道:
“这个太公可是姜太公?”
“正是。”
苏荃顿了顿,方接着道:
“据传姜太公执掌打神鞭,敕封周天清正福神、浊煞恶神,最后自己落得个无神可封,心下愤懑,就创出一门另类的封神之术,即太公术!”
“封神之术?”
刘毅眉头紧锁,疑惑道:
“如何个封神之法?”
“众人拾薪!”
“众人拾薪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