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蛇有没有毒,你自己拿手让他咬一口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去,咱们同事一场,你好狠毒啊!”
“别说了,小黄鸭飘过来了,赶紧撒雄黄、撒黄酒!”
就这样,尚在睡梦中的反铲,先是像炸鸡块一样被厚厚裹了一圈雄黄酒,然后被人用钳子夹进了装满黄酒的酒瓶中······
打扫的仆人晃晃黄酒,自信道:“这就行了。见者有份,等蛇酒腌好了,咱俩一起喝。”
刘嘉音找过来的时候,饭铲刚醒,他被泡在雄黄味的黄酒中,隔着玻璃瓶与主人对视。
刘嘉音尴尬道:“小铲啊,没想到你这个造型还挺别致。”
饭铲的樱桃小嘴一张,把黄酒全吃进肚子里。
脑袋在瓶塞子上一顶,从酒瓶里爬了出来。
他在瓶盖上团成一个宝塔肉的姿势,幽怨地盯着刘嘉音。
“主人,你把我当叉尸棍也就算了,用完居然还把我忘了?”
刘嘉音心虚道:“误会、这都是误会。”
饭铲拿屁股对着她,哄不好的那种。
刘嘉音对陪自己过来的两位男士道:“不好意思,犬子闹小性子,让你们看笑话了。”
饭铲支起脑袋不服气道:“我闹性子?到底是谁不靠谱?你们见过哪个家长把未成年的孩子丢仇人泳池、自己跑掉的?”
“我告儿你们,今天这事儿没完!”
朗鹤行伸出一根食指,在饭铲的黑脑壳上摸了摸,表明立场:“孩子,你受苦了。”
刘嘉音嘴角抽了抽,撩起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样子,“我说你个小屁孩,脾气见长啊?
你走不走?我看你就是皮痒了!”
她回头问周局:“周局,家长揍熊孩子不犯法吧?”
谁知,身后哪里有周局的身影!
再一看,只见十几米开外的一棵大榕树后,周局正一脸警惕地躲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