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丝们痛哭流涕,无论他们躲到哪里,面前都会出现一只吓人的鬼魂。
而路人仿佛瞎了一样,丝毫没有察觉这小小一方天地的骚动。
最后,不知道是哪位粉丝带的头,竟真的趴在地上清理起了地面。
看着这帮疯狂粉丝勤勤恳恳劳碌的样子,黄冲感慨万千,“有这股子冲劲,干点什么不好?非得学古惑仔干些违法的勾当。”
钱大妈不忍直视,“造孽哦,要是我孙子以后学他们去追那帮子流量明星,我屁股给他揍烂咯!”
朗鹤行问道:“他们要舔——要忙活多久?”
刘嘉音一指地上插着的香,“什么时候香灭了,这些临时请的鬼友们就会离开,到时候他们也就可以出来了。”
黄冲担忧道:“这么快吗?怕是香烧完了地上还没弄干净吧。”
钱大妈看了一眼细细短短的三支香,愤愤道:“真是便宜他们了。”
又对刘嘉音道:“他们清理不干净没事,我待会去物业借点肥皂刷子,把店门口再打扫一遍。”
刘嘉音想了想,道:“哪能麻烦您呢。您下班了早点回去看着小孙子,他那边您近期要多上点心。”
朗鹤行刚想说“我旗下刚好有家政业务,叫一队人过来好了”,还没开口,就见刘嘉音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近……
朗鹤行老老实实坐着,耳朵尖却泛红了。
刘嘉音探身钻进车窗,伸手在朗鹤行手腕上拍了拍,“饭铲,把你珍藏的那柱香拿出来。”
正化作玉镯的样子、趴在朗鹤行手腕上睡觉的饭铲慢悠悠地睁眼。
朗鹤行被阴气缠身,体温比一般人低了不少,当他的床最舒服不过了。
饭铲张嘴嘶嘶了几声,又趴下去睡了。
刘嘉音翘起眉尾,“反了你了,这点东西都不舍得?”
朗鹤行听不见饭铲的心声,但从刘嘉音的语气中也知道,这条贪吃蛇舍不得吐香。
他摸着墨玉手镯油润的外表,慢悠悠地开始报菜名:“新西兰白兔、日本大耳兔、青紫蓝兔……”
还没开始报老鼠名呢,就见饭铲噌地一下立起了蛇头。
亲昵地在朗鹤行手腕上蹭了蹭,张嘴朝刘嘉音手心吐了一个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