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又一次把纳兰笙,给干沉默了。
生崽崽什么的,真让人感到羞耻!
他一个大男人,为什么总是跟生崽崽,这种离谱的事情,扯上关系?
不懂。
且十分气愤。
纳兰笙缓缓转头,黑黝黝的双眸,直勾勾的落在欧阳宁曦身上,眼底燃着熊熊烈火。
扑天倒海的威胁,不言而喻。
一字未言,却压迫满满,如滔天巨浪般,压的欧阳宁曦喘不过来。
欧阳宁曦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。
哎呀,妈呀!
好怕怕呀!
她家‘闺女’刚刚那个样子好吓人啊,像地狱里专勾恶鬼的罗刹一样,阴鸷,恐怖,杀意满满。
吓的她小心脏怦怦直跳,识相的闭上了嘴。
开玩笑!
她是疯子,又不是傻子。
作为一个聪明且有智慧的疯子,她是绝对不会,不分场合,肆意妄为的,在自家‘闺女’的雷区上疯狂蹦跶。
天色渐晚。
夕阳的余晖为湖面镀上一层浅淡的金光,远处,踏青游玩的人们携手离去。
飞鸟争相归巢。
漂泊的小船陆续靠岸。
“哎呀我的天儿呀,破鞋露脚尖呀。”
“老师让我交学费呀,我说等两天呀。”
“没鞋我光脚丫啊,外面飘雪花呀。”
“邻家小妹瞧见了,是眼泪含眼圈啊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纳兰笙心情不错,背着手,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,悠哉悠哉的往前走。
身后。
燕夙离生无可恋的牵着绳子,拽着手脚虽然被绑,但却身残志坚,坚持要像僵尸一样蹦着走的欧阳宁曦。
一路上。
三人这诡异的组合,毫无疑问的,成了人群中最靓的崽,吸引了无数人好奇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