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笙躲到燕夙离身后,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:“这娘娘腔舅舅,谁爱要谁要,反正本座不要!”
“也忒恶心了!”
燕夙离十分赞同:“确实,宫里净身30年的老太监,都没他这么骚!”
纳兰笙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这人说话,总是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吗?”
燕夙离摇摇头:“那倒也不是!本殿只是过分真诚,不善虚伪,仅此而已!”
纳兰笙朝燕夙离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呸,脸皮真厚!
就知道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
纳兰笙懒得再搭理燕夙离,小手一背,慢悠悠的朝楼上走去。
这船挺大,共有七层。
船舱里人头攒动,熙熙攘攘,一个个妙龄女子穿梭其中,与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嬉闹调笑。
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也依稀能听见,从那些船舱里传出来的嬉笑声。
不愧是最大,最豪华的不系舟。
这里的装潢摆设,都十分精致素雅,迎客的倌人,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。
身姿婀娜的舞姬在高台上翩翩起舞,引得满堂宾客拍手称好。
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胖大叔,直接豪掷两万两,买了某个花魁的初夜。
这些衣冠楚楚的达官显贵,自诩高人一等。
他们看不起那些以色侍人的舞姬,却又沉迷于她们的美貌无法自拔。
他们出身高贵,家境殷实,可以随手花掉两万两银子,买一个舞姬的初夜。
殊不知,这两万两,足够一个寻常百姓,不吃不喝挣几辈子。
“啧!”
纳兰笙撇了撇嘴: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!有钱人的生活可真精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