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轮车!无需畜力,一人载三百斤!我的天,有了此物,我家的短途货运成本岂不是能省下一大半?”一名粮商激动地站了起来,双眼放光。
永宁侯对着身后的管家吩咐:“快!去打听一下,这‘镇南大道’分多少段?每一段大概要多少银子?不管花多少钱,靠近南境关口的那一段,我们永宁侯府必须拿下!”
夏侯玄说完,环视全场。
“想必诸位都是聪明人,账已经算明白了。”
“本王还有要事,就不奉陪了。接下来的事,由我北州商会夏都总办,李商钱,李掌柜全权负责。”
一个穿着低调的中年人,从侧面走上平台,对着台下众人拱了拱手。
正是李商钱。
夏侯玄,径直走向大门,赵大牛紧随其后。
“九弟!”
夏侯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“和谈在即,你身为和谈主使,却在这里倒卖货物,聚敛私财,成何体统!”
夏侯玄脚步未停,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。
“二哥,你错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在敛财,我是在为明日的和谈,准备场地。”
……
冰爽斋外的街道上,夏侯玄坐在一辆马车里。
赵大牛反问道:“王爷,咱们就这么走了?里面可都是钱啊!”
“鱼已经下锅,火也生起来了,我们还待在那里做什么?”
“二皇子会把大部分鱼肉都吃下去的,他想掌控财路,就必须掌控路。但他吃得越多,就陷得越深,这条路就修得越快。我们的目的,也就达到了。”
“可那钱不都让他的人赚去了?”赵大牛还是觉得有点亏。
“赚?”
“大牛,你记着,所有从我们北州流出去的商品,最终解释权,都在我们手里。今天我能让他代理,明天我就能换了别人。但这条修好的路,却是实实在在的,永远属于北夏的。”
马车穿过喧闹的街道,向王府驶去。
……
当天下午,皇宫,御书房。
夏启凌正在批阅奏折。
殿外,太监王德福小跑进来“陛下!”
夏启凌放下了笔,“说。他又把谁给埋了?”
“没……没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