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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当你收到这一封信时”
“青州,安林王氏的事,想必已经传到夏都。”
“朝堂上必定会有人因此事发难,以后还会有更多。”
“要想富,先修路,此乃天下至理”
“无论是,门阀世家,皇亲国戚,谁要阻挡我修路,儿臣便将其埋于路中,以正其道。”
“哪怕是父皇您亲身阻拦,儿臣为天下计,亦只能将父皇,好生‘请’到路基之下,以全大道……”
“北夏,赋税,年年勉强度日。”
“北元,北齐,年年欺负我们,北夏积弱之根源,在于“穷”。”
“一切的问题在于,路不通,货不流,税不兴,国不富,民不强。”
“只有路修通了,货物,流动起来,各地方上缴的赋税,一年会比一年高。”
“我能盘活北州,就能盘活青州,乃至整个北夏。路修到哪里,北夏的疆土和财富就延伸到哪里。”
“若父皇不信,可亲自来北州看一看。看一看何为路网,何为民心。”
“这里的百姓们,人人有饭吃,有衣穿,有书读。”
“北齐那五十万匹布的赔款,我来赔,将北齐使团,送到北州来,儿臣亲自谈。”
“债,我来平。欺我北夏者,待我路修至他国门前,连本带利,一并清算。”
“父皇,给儿臣,一点时间。”
“待我路通全国时,必让国库亿两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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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启凌看完信上的内容。沉默了许久。
他将信纸,拍在御案之上!“啪!”
“太子,显儿,你们忧心国本,心系社稷,朕心甚慰。”
“那么朕问你们,去年北元四十万铁骑兵临城下,北境十万将士喋血沙场,国库空虚,军报雪片般飞来时,你们两位为国分忧的皇子,又在何处?你们可曾献上一策?可曾从自己的封地里,挤出哪怕一万两银子,一千石粮食来,以解国难?”
太子和三皇子的脸色,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“朕再问你们,当北齐趁火打劫,陈兵二十万,勒索五十万匹棉布,我北夏颜面扫地,受此奇耻大辱之时,你们可曾想过,如何为君父分忧?”
“没有!你们什么都没做!你们只会在夏都的府邸里,高谈阔论,指点江山!现在,你们的九弟,在外面给朕挣脸面,你们倒是在这里,给朕丢脸!”
“苏爱卿,你跟朕谈天和,谈礼法。好,朕也跟你谈。”
“北元人屠我边城,杀我子民,将他们的尸骨筑成京观炫耀时,你在哪里?你可曾上奏,说他们有违天和?”
“我北夏十万将士,马革裹尸,忠魂埋骨他乡,连一块墓碑都没有,你可曾为他们哭过一句天理何在?”
“现在,一个阻碍国家工程的豪族,死了几个持械顽抗的家丁,你就跟朕哭天喊地,说是有违天和了?”
“在你的眼里,我北夏将士的命,还比不上几个豪族恶奴的命值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