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座大坝,最坚固的地方,往往不是坝体本身。”
“而是那个最不起眼的泄洪口。”
……
云山县衙。
后堂书房内,钱国忠正背着手,在书房里来回踱步。
“问政台”
他想做点什么,想找回一点当年那个敢于直言的自己。
可理智又在告诉他,这是在自寻死路。
在云州,在魏家的地盘上,无异于在猛虎的嘴边拔毛。
魏家只需动一动小指头,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唉……”
他长叹一声,颓然地坐回椅子上。
这时,一名衙役冲了进来,。
“县令!北州王,求见!”
北州王?夏侯玄?
那个刚刚给魏家送去“施工告知书”的王爷?
钱国忠心想,他来做什么?
不等他想明白,书房的门已被从外推开。
夏侯玄一身常服,走了进来。
他一进门,钱国忠就冲上前跪倒在地,额头贴着地面。
“下官云山县令钱国忠,拜见王爷!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夏侯玄绕着他走了一圈,打量着这间简陋的书房。
书架上摆满书,大多是些陈旧的法典律例。
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