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啊,这……这玩意儿真能行?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,凑到赵老四身边,小声问。
“我哪知道……”
王爷说行,那就一定行!
“都别愣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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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分派任务,“按王爷的吩咐,每个炕的火口,派两个人,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班,给老子盯死了!火不能大,也不能小,要用文火慢慢烧!”
他自己则脱了鞋,光着脚,走上温热的炕面。用脚底去感受那股温度。不行,太烫。
“火口那边,撤掉两根木柴!”他冲着外面喊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用手背去贴炕面。还是有点烫。
“再撤一根!”
如此反复,折腾了小半天,他才找到了一个他感觉“刚刚好”的温度——温而不烫,就像母鸡抱窝时肚皮下的温度。
就是这个火候!都给我记住了!
谁要是把火烧大了或者烧灭了,自己领罚!
确定好温度,赵老四一声令下。
农垦司的人排着队,将仓库里那万枚鸡蛋一层层地铺在垫了厚厚干草的炕面上。
铺好蛋后,又盖上一层棉布。
另一间火炕,用来孵化鸭蛋的也同样操作。
接下来的日子,赵老四和农垦司的这帮老农。吃住都在孵化房里,日夜轮班,照看着那几个火口。
每天,赵老四都要亲自上炕几十次,用手,用脸颊,去感受炕面的温度,生怕出现一丝一毫的偏差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炕上的蛋,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老四,这都十天了,啥动静都没有,不会真都放臭了吧?”
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王爷说行,就一定行!继续烧火!”
到了第十五天,孵化房里。几个年轻点的农人,已经开始相信,他们是在一本正经地干一件天大的蠢事。
直到第十八天的凌晨。
一个负责守夜的年轻农人,靠在墙角打着瞌睡,忽然,他耳朵动了动,听到了什么声音。
“咔……咔哒……”
他猛地睁开眼,因为这声音,是从炕上传来的。
他蹑手蹑脚地凑过去,掀开棉布的一角,借着火口微弱的光,看到,一枚鸡蛋上,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