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牛围着三轮车转了两圈,“王爷!此物若卖,定价几何?”
“不卖。”
“不卖?”赵大牛都迷糊了。
“大牛啊,此物是‘项目招标会’的赠品。”
“凡在招标会上,投资我北州‘镇南大道’工程超过五万两白银者,可获赠一辆。仅限前二十名。”
赵大牛一拍大腿:“妙!王爷,您这招实在是妙啊!”
“本王,就是要让他们看着眼馋,想要却买不着,只能乖乖掏钱投资!到时候,为了抢这二十个名额,他们还不得争破头?”
夏侯玄的目光投向院墙之外,“光让他们眼馋还不够。得给他们找个对手。”
……
夏都,二皇子府。
名贵的瓷器被狠狠地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
夏侯琙,怎么也想不通,自己朝堂发难,怎么就成了夏侯玄的个人表演秀?
他不仅没被治罪,反而被父皇任命为和谈主使。
“殿下息怒!”李岩躬身劝道,“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,不值当。那夏侯玄不过是跳梁小丑,哗众取宠罢了。”
“小丑?”夏侯琙一把揪住李岩的衣领,“你管一个能让父皇当众偏袒,能把吴国使臣打得像条死狗一样的人叫小丑?李岩,你的眼睛是被狗屎糊住了吗?”
“殿下,是臣失言!是臣失言!”
“那夏侯玄,不过是仗着北州大捷的功劳,一时得意忘形。等和谈之事一了,功劳赏尽,他没了依仗,咱们有的是办法炮制他!”
“等?”夏侯琙松开手,“我等不了!他今天在太和殿上有多风光,我就有多屈辱!还有,你不是说他从北州带了大量贡品吗?人呢?”
“殿下,夏侯玄回府之后,闭门谢客。”
“不过。。。。。。他放话出去,说要在两天后,于城西冰爽斋,举办一场‘项目招标会’。”
“项目招标会?”
“据说是要售卖他从北州带来的,琉璃镜,香皂……等商品,还说要为他那条‘镇南大道’筹集款项。”
“修一条横跨数州的官道,耗资何止千万?就凭他卖几面镜子?痴人说梦!”
“蠢货!”夏侯琙一巴掌扇在李岩脸上。
“你以为他真的是在痴人说梦?修路是假,敛财是真?蠢货!你错了!修路和敛财都是真!而且是能撼动国本的天大财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