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零零总总加起来,一天,大概要花掉十来万两银子吧。”
什么?
一……一天……十万两?!
苏克勤嘴唇翕动了几下,心中盘算。
大夏国库,一年盈余,刨去军政各项开支,最好的年景,也不过剩下三四百万两。
他这女婿,一个月就烧掉了三百多万两??
苏克勤脚下微微一晃,若非常年习武,怕是已经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“哎,”夏侯玄自顾自地抱怨;这花得多,自然也得想办法赚得多。
“工坊区那边要盖,纺织厂、玻璃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都还等着盖。”
“等这些厂子都建起来,生产的东西,由北州商会卖到北夏各地,甚至北齐。”
“赚回来的钱,再买料,招工,建更多的厂,修更长的路……”
“钱就这么滚起来,越滚越大,想停都停不下来。”
苏克勤暗道;这真的是那个夏都人人口中的废物九皇子。
难道说,这十几年来,他都在藏掖。
再过几年,不,或许只要一两年,这北州的财富,堪比国库,
“走吧,岳父,带您去看看,钢铁厂。”
……
离开水泥厂,马车转而驶向一处热浪熏天之地。
——北州炼钢厂。
还未靠近,一股灼人的热浪便扑面而来,伴随着“叮叮当当”的捶打声。
巨大的风箱鼓动,将风送入炉中。
赤着上身的工匠们,抡着大锤,一次次砸向烧得通红的铁坯。
康铁的弟子,李垣,一个精壮的年轻人,放下手中的活计,小跑过来。
“王爷!”
“嗯,最近产量如何?”。
“王爷放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