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是什么意思,居然同意辩论?”
“这官位跟他有关系吗,脸皮真厚!”
这里站着的臣子,除了国子监祭酒,其他人都是贾氏门生。
赵歇心里很清楚,女帝若是直接无视群臣劝阻,直接擢升他为郎中令,势必还会遭到反对,到时候又要扯来扯去,让更多人下场。
他不喜欢命运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感觉,连一个小小的郎中令都争取不到,还谈什么作为。
听到赵歇这么坚定,女帝虽有不解,却支持他的做法。
既然他这么有自信,想来能有办法应对。
“好,就依众卿所言!”
女帝话音落下,另一个被举荐人周通得意扬扬地走出来,在赵歇身旁站定。
他瞥了眼赵歇,自己可是贾樾门生,朝中大部分人都给自己说话,你拿什么跟我斗?
“谢陛下恩准,臣定当全力发挥!”
群臣各个伸长了脖子,二人当朝辩论的好戏可不能错过。
赵歇看都不看这家伙一眼,齐王赵歇的软弱行径已经深入人心。
这次他必须要让这帮人认清现实,自己可不是原来的齐王。
“陛下,臣请起鼎镬!”
鼎镬,这是要干嘛?
所谓鼎镬,就是支起一口大锅,里面煮上热油。
一般情况下,只有暴君才会用鼎镬之刑,烹杀那些嘴臭的臣子。
二人只是辩论,下油锅未免太夸张了吧?
“赵司业,你可知你在说什么!”
贾樾眼睛瞪大,以为这家伙失心疯了,想要凭借场面先吓到周通。
赵歇转过身,不紧不慢道:“贾尚书身为户部之首,理应明白欺君之罪!”
“你刚才可是说,周通德才不输于我。”
“辩论本是才能比拼,谁不行,恰能证明谁是沽名钓誉之辈!”
“这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,下鼎镬有什么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