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直接忽略争吵,将赵歇单拎出来。
这下好了,群臣目光就跟聚光灯一样打在身上。
他?
能行吗?
陛下这么相信他,等会儿要是说不好,看他怎么收场!
赵歇打了个哈欠,态度十分松弛,也引起了更多不满。
“既然陛下点名要我说,那我就随便谈谈,不能因此事降罪于我!”
女帝白了他一眼,这是在向自己要护身符啊。
“朕免你无罪,快说!”
赵歇做了个揖,转过身目光扫视了一圈。
“平抑粮价,此事不难!”
“对我朝来说,无非是脚上长了个赖疮,影响走路而已,暂时无碍!”
“可若放着不管,任赖疮扩散,那就是锯腿也保不了命!”
“危言耸听!”兵部一人站出来。
“我朝疆域辽阔,自祖帝平天下以来,青、豫二州每年都有灾民饿死!”
“也未曾见赖疮扩散!”
平抑粮价和赈灾是两个话题,这家伙能给扯到一块儿,赵歇也挺无语的。
兵部尚书荀川瞪了他一眼:“不懂别乱说,退下!”
待那人退下,赵歇满含深意看了荀川一眼。
“此事需有魄力者,创前人未作之事!”
“陛下可命人在城内建造粮仓,丰年则以高于市场价格向百姓收米,不至于谷贱伤农!”
“而灾年则以低于市场价向百姓出售,稳定物价安抚民心!”
殿中很快有人站出来质疑:“赵大人!”
“我们是官,怎么能干走卒贩夫之事?”
“这么丢脸的事情,亏你想得出来!”
赵歇两手一摊:“你就说管不管用!”
那人立刻哑口无言,管不管用已经被粮商验证过了。
这不是方法问题,而是身份问题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