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只说到一半,却是没在继续。
朝会上的结果已经摆在眼前,户部和刑部依旧吵来吵去。
可就是吵到明年的现在,也依旧没什么结果。
这事儿已经到了必须他来的地步了么?
女帝吸了口气,压着火气:“罢了……他说了什么!”
贾霜微微绷直腰背,抬起头道:“陛下,郎中令所言晦涩,臣难以复述清楚!”
难以复述?
她才不信言语晦涩,只是不想抢了赵歇功劳罢了。
女帝听罢心中由忧转喜,这件事已经有了四成可信。
“哼!”
“既然他有计策,何不提醒朕?”
贾霜恭敬道:“臣乃禁军统帅,不会为任何臣子美言。”
如果说之前可信程度是四成,有了这句话就是七成。
之前在朝会上为赵歇说话,结党营私的嫌疑是跑不掉的。
可要是女帝问起来再说,性质就不一样了。
“哦,那之前赵歇初到汴京,你为何替他说话?”
贾霜:“……”
女帝笑道:“爱卿起身吧,这些朕都清楚!”
“卿所做无非是替父还情,朕不会追究!”
贾霜咬着嘴唇,恭恭敬敬道:“臣,谢陛下!”
“如果不出意外,他应该到北安门了!”
“替朕去接一下吧!”
“臣,遵旨!”
再次抬起头,贾霜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内的昏暗,这时候才发现……
她一直都是背身对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