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句能反驳。
人家说的也的确是实话啊。
“将来会有的。”陆栖川喃喃。
云知羽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,下意识地问了句:“什么?”
陆栖川坚定地抬起头来,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,“我说,我一定会成为我们杂技团的绸吊演员,会让蜀艺凌云杂技团的绸吊杂技重新回到从前的水平。”
云知羽看着陆栖川坚定的样子,心里腾起一股佩服。不过很快,她眼里的佩服和热情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漠。
“你们蜀艺凌云杂技团现在还剩什么?你们霍老板恐怕已经老得什么都不会了,又能教你些什么?”
云知羽躺到床上,拉过被子捂着头。
“走的时候关下门,谢谢。”她说完这句便再也不理会陆栖川。
她原本以为陆栖川待一会儿就会离开,没想到他就这样守着。
等云知羽醒来的时候,已经将近傍晚了。
电风扇吹出的风总算让人感受到一丝凉爽。
云知羽舒服地伸出胳膊,张开手掌,好让风从手掌上经过。
等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后,才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在一旁睡着的陆栖川。
她的房间极其狭窄,陆栖川就坐在那张用木头简易钉成的半高凳子上,上半身趴在桌子上,以一种奇怪又别扭的姿势睡着了。
大概是听到了动静,陆栖川立马就醒了。
四目相对,都有些尴尬。
“你醒了。”陆栖川站起身。
云知羽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地守在这里,在简单洗了把脸后,便背上了小包。
“走吧。”
陆栖川微愣了下,上下打量了一眼云知羽。
“就这么去见陈先生吗?”
云知羽不觉得自己的穿着打扮有什么问题,也低头看了自己一眼,“有什么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