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始至终,无人离场,更不可能传递消息。
江弘说过一句话很准——排除所有不可能,剩下的哪怕再荒谬,也是真相。
这哪里是寻宝?
分明是贼喊捉贼!
平南王察觉到周围几道目光逐渐变得异样,稍一思索,便知问题出在何处。
要不是这事真不是他做的,他自己都要信了——宝物确实被他藏起来了。
他心中委屈,嗓音干涩:“你们……不会真怀疑是本王动的手吧?”
江弘笑了笑,轻轻摆手:“王爷多虑了,说笑罢了。”
“可此事,当真与本王无关啊!”
平南王又气又急,最糟心的是,这话就算说破了天,也没人肯信。
别说他们几个压根不信。
便是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讲出来,旁人听了也只会当是胡扯。
更要命的是,他根本没法自证——拿不出证据,辩无可辩。
这下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!
早知道会落得这般田地,当初还不如别急着抓什么凶手!
好处没捞着,反倒惹来一身麻烦。
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
江弘却半点不觉得亏心。
我替你揪出了真凶,保住了平南王府的脸面,功劳不小吧?
你损失些金银财宝,权当酬劳,合情合理。
顺便替你顶个锅,收点“辛苦费”,也算公道。
“不如……诸位再随本王回府一趟,重新提审金九龄?”平南王满脸堆笑,极力挽留。
江弘摆了摆手:“不必了。
真凶已定,镖银也寻回,此事与我们无关了。”
花满楼早已派人通知花家来取回失物。
尽管平南王百般挽留,几人终究还是告辞离去。
走在路上,陆小凤忽然开口:“江兄,你说那些宝物,真是平南王手下动的手脚?”
江弘两手一摊:“谁知道呢?饭菜还温着,金九龄不像撒谎。
再说审讯时在场的就那么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