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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暗夜伪装·执事的决意(第2页)

“即便不是那双直接沾染血腥的手,也必然是推动齿轮转动的人。”夏尔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他们将舞台精心搭好,将演员——包括你我在内——齐聚于此,现在,正坐在包厢里,期待着我这出戏的主角,该如何在恐慌、猜忌、乃至可能的嫁祸中挣扎表演。这一切,恐怕都是他们剧本上写好的台词。”

他终于转过身,走到宽大的书桌后,指尖划过光滑的桌面,最终停留在墨水瓶旁一支精致的羽毛笔上。那姿态,不像一个刚刚经历凶杀案的孩子,更像一个审视棋局的将军。

“被动等待,只会让我们彻底陷入他们设定的节奏,成为提线木偶。”夏尔抬起眼眸,目光锐利如刀,直射塞巴斯蒂安,“我们需要一个变数,塞巴斯蒂安。一个足以打破现有僵局,撕碎他们剧本,并能让我从这过于明亮的舞台中央,暂时隐入幕后的…‘意外’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,空气仿佛随之凝固。

“比如,你的‘死亡’。”

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、令人窒息的沉默。塞巴斯蒂安酒红色的眼眸中,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,随即被更深沉的、带着一丝狩猎般兴奋的了然所取代。“假死…”他低声沉吟,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弧度,那是对复杂棋局的本能渴望,“然后,以全新的、不引人注目的身份潜入暗处,不仅调查真凶,更要揪出那幕后操弄‘工具’的黑手,以及…他们可能还在利用的其他棋子。”他几乎瞬间就完全领会了夏尔意图中的所有层次,包括那未曾言明的、对潜在超自然威胁的探查。“只是,这会暂时将您置于缺乏直接保护的险境,并且…”他罕见地犹豫了半秒,声音略微低沉,“…可能会引发一些…计划之外的、不必要的悲伤。”

夏尔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轻笑,其中不含任何暖意:“危险是我呼吸的空气。至于悲伤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语气没有任何起伏,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“…那是达成目的所必须支付的代价。开始准备吧,就在明天。场面要足够‘真实’,要能骗过所有人,尤其是…那些眼睛。”他意有所指,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,望向东翼那几位感知远超常人的客人。

“遵命,少爷。”塞巴斯蒂安优雅地躬身行礼,再抬起头时,眼中已只剩下执行危险任务时的绝对专注与冷静,“我会让这场‘死亡’,成为撬动整个棋局最完美的那根杠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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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在不安中不断沉淀,如同杯底越积越厚的渣滓。宅邸并未真正安眠。巡逻的脚步声比以往任何一夜都要频繁和沉重。

压切长谷部与药研藤四郎身着便于活动的服饰,沉默地行走在光线昏暗的走廊阴影中。长谷部的手始终按在隐藏于衣袍下的本体刀上,藤紫色的眼眸锐利如鹰,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响。药研则更加细致地观察着环境,从地毯上不易察觉的褶皱,到空气中残留的微弱气味,试图用他冷静的医学头脑分析出线索。

“务必确保主上的安全,以及…主君(蒂娜)的安宁。”长谷部低声道,语气斩钉截铁。

“啊。”药研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冷静,“空气中的不安定因子在增加。除了人类的恐惧,似乎还有别的什么…需要格外警惕。”

烛台切光忠仔细检查了宴会厅所有可能通往室外的门窗,确认锁扣完好。他注意到巴鲁多留在厨房的、为明日早餐准备的汤锅里,似乎少了一把切香草的小刀,这让他微微蹙眉。鹤丸国永则一改平日的跳脱,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掠过二楼的回廊,金色的眼眸中不见了戏谑,只剩下全然的警戒,他感觉这场“惊吓”正在朝着他并不喜欢的方向发展。

在分配给“月见里”家的客房区域,烛台切为枢和优姬送上了晚间安神的特制“红茶”。那液体在骨瓷杯中呈现出比普通红茶更深的、近乎宝石红的色泽。

优姬夫人轻轻啜饮一口,对烛台切露出一个温和却难掩忧虑的微笑:“有劳你了,光忠先生。”

“这是我分内之事,夫人。”烛台切恭敬回应。

待他离去后,优姬转向一直静立在窗边的丈夫。“枢,”她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化不开的沉重,“这宅邸里盘踞的黑暗…比我们预想的更复杂。”

“嗯。”玖兰枢没有回头,月光勾勒出他完美而冷峻的侧影,深棕色的眼眸倒映着窗外无尽的雨夜,“不止一层。人类的野心与算计,非人存在的残留气息…如同混乱的丝线,缠绕在一起。而那位年轻的伯爵,正站在所有丝线交汇的漩涡中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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