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
“兄弟!你也不行啊!”
“这事儿,靠的是身板儿!你这药酒有个屁用!”
耶律山屠肆意嘲笑,陈山强撑着面子回怼。
“将军可别大意,我这药酒可了不得!”
“前几天,就在凉州城里,我一口药酒下肚,当晚就单挑了整座花楼!”
“嘿嘿嘿,下次,将军可就要出高价咯!”
说着,陈山倒出一杯酒水灌下肚,还招呼着手下的伙计一起喝。
这时,耶律山屠可就坐不住了。
这药酒真有这么大劲儿?
要是输了,下次可就得出血了!
最关键的是,要是这事传出去,说他耶律山屠枪软人衰,连“骑马”都比不过靖国人,这脸还要不要?
想到此处,耶律山屠一把夺过酒坛。
“德帅兄弟!你这可不厚道!”
“为保公平,这酒,所有人都要喝!”
说着,耶律山屠举起酒坛就是一大口,随后又传给手下,吨吨吨的就把一坛子“药酒”喝干了!
陈山几人可都是抿了一小口啊,那都是生怕解药不起作用。
耶律山屠倒好,直接往自己嘴里灌毒啊!
不仅自己灌,还t给手下人灌!
见毒酒已经下肚,陈山连忙给李继祖使了个眼色。
李继祖立刻会意,钻出军帐就吼。
“都离远点!里面办事呢!懂不懂规矩!”
陈山趁着耶律山屠还没毒发,连忙笑着说道。
“将军,我这手下人脸皮薄,您看……”
耶律山屠大手一挥。
“都给老子退下!别惊扰了客人!”
帐外护卫领命退下,刚走出没多远,耶律山屠就捂着肚子惨叫出声!
陈山当机立断,伸手扣住其脖子,直接拧断,随后立刻在其腰间翻找,摸出了一块腰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