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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没有离婚的想法(第1页)

发信人:裴砚深【临时有变,海外公司出了点紧急状况,我需要立刻飞过去处理。】【酸菜鱼你回家就能吃上。】【预计五天后返回,事出突然,没能当面说,抱歉。】【按时吃饭,别熬夜。】温允瓷刚刚扬起的嘴角缓缓抿成一条直线。她回复:【好,注意安全】海外公司的状况比较棘手。但裴砚深雷厉风行,连续高强度工作,终于将问题解决。他归心似箭,硬是将五天的行程压缩到了三天。裴砚深说,“订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。”特助愣了一下,“您不休息一下吗?”“不用。”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,动作间,口袋里的丝绒盒子轮廓隐约。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,他偶然在展会上看到,觉得无比适合她。一想到她,疲惫都消散了几分。————温允瓷盘腿坐在卧室的地毯上,开着免提,手机那头是宋知秋活力十足的声音。“放心吧瓷宝。”“你同事这案子交给我,保管让她那渣男老公净身出户还得跪着求饶。”温允瓷轻笑,“知道你厉害,不然也不会找你。”“那是!”宋知秋得意,“不过说真的,这种家暴加出轨的,证据链一定要做扎实……”她开始滔滔不绝地科普起离婚官司的要点和陷阱。温允瓷认真听着。聊完正事,宋知秋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贼兮兮的。“哎,说到这个,你跟你家裴总……那婚前协议签得是漂亮,离婚也不亏。”“但姐妹我得提醒你啊,真要走到那一步,有些细节还是得注意,比如……”温允瓷无奈打断,“你扯哪儿去了?我们还好着呢。”“好着呢?”宋知秋语调上扬,“有多好啊?婚后生活很和谐,是吧?”温允瓷脸一热,“宋知秋!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常的!”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!”宋知秋理直气壮,“裴砚深虽然看着禁欲高冷,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。”“但我猜……是那种闷声干大事型吧?”“活好话不多!对不对!”温允瓷被她的话呛到咳嗽,脑海闪过一些细碎画面。光线昏暗,呼吸交织。那双平日里暗如墨色的眼眸,染上情欲时,是那样的深邃灼人……他掌控全局,动作珍视,不时询问,会在意她的感受。服务型?这个词冒出来,温允瓷脸上一红,甩了甩头,把那些旖旎画面甩出去。“你闭嘴吧!没有的事!”“哟哟哟,你脸红了!”宋知秋笑着,又道,“行了行了,不逗你了。”她语气正经了些,“瓷宝,我多嘴一句。”“裴家水很深,裴砚深这个人心思更深,你多留个心眼总没错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温允瓷回道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就在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,楼下的玄关传来细微的动静。裴砚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,他看了眼时间,已近午夜。楼上的灯还亮着,她还没睡。裴砚深长腿迈步上楼,想给她一个惊喜。房门外,他听到温允瓷在通话。他嘴角噙着笑意,刚要抬手敲门,里面传出的零碎的,不清晰的声音。他动作一僵。“离婚也不亏……真要走到那一步……”“裴家水很深……”裴砚深垂下眼眸,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深处的涩意。她在咨询离婚的事?所以这几天趁他不在,她就咨询律师,为离开他做准备?他以为,他们之间已经在慢慢靠近。他小心试探着,以为在她密不透风的心墙上,撬开了一丝缝隙。结果,都是他的一厢情愿。门内的通话声已经停了,裴砚深也准备转身离开。可房门突然被拉开。温允瓷穿着柔软的丝质睡裙,裙摆堪堪遮到大腿,露出一截白皙笔直的长腿。“裴砚深?”她看到他,眼睛睁大,“你回来了?!温允瓷没察觉他的异样,上前一步,友好的抱了一下,“你这几天不在,我还有点不习惯。”这个拥抱一触即分,温热柔软,还带着淡淡沐浴露的香气。裴砚深回味着。心脏像是坐了一场过山车,从谷底飙向云端。“嗯。”裴砚深声音低哑,“事情处理完,就提前回来了。”他假装不经意地问,“这么晚了,还在忙?”“和朋友通了个电话。”温允瓷说。他随口一提,“聊这么久,是有什么棘手的事?”“一点私事。”她轻描淡写。他沉默片刻,终是开口,“我上来时,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声音。”“好像提到了离婚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睛,想得到某个确切的答案,“你的朋友是遇到麻烦了吗?”温允瓷笑了。裴砚深从不多管闲事,却偏偏拐弯抹角提到离婚,又借她朋友来遮掩。她猜到了。温允瓷故意板起脸,双手环胸,歪头看着他,“裴砚深,你刚才在门口站多久了?”裴砚深喉结滚动,“刚到。”“是吗?”温允瓷往前走了一步,逼近他,“你不会是听到离婚两个字,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吧?”裴砚深抿紧了唇,没说话。他默认了。温允瓷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她伸手,戳了戳他紧绷的手臂肌肉,调侃道,“平时运筹帷幄,沉着冷静的裴砚深去哪了?”“怎么在这种事,脑子转得比裴憬还歪?”裴砚深抓住她作乱的手指,握在掌心,“所以,不是你想要离婚?”他低着头看她,发丝微乱,神情像极了被雨淋湿,可怜巴巴望着她的大型犬。温允瓷心里软了一下。“当然不是!”她解释道,“是我闺蜜,她是个律师,在帮我同事处理离婚案子。”“裴砚深,”她语气认真了些,“协议签了三年,就是三年。”“我不会毁约,更不是言而无信的人。”“我目前,也还没有离婚的想法。”裴砚深轻声道,“是我误会了。”是他太害怕失去了。听到一点风吹草动,就乱了方寸。“知道是误会就好。”温允瓷笑着想抽回手,“飞机飞了那么久,你不累吗?快去洗洗睡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手上用力,将她往前带了一步。身体距离缩短。裴砚深眸色深沉,眼底是未加掩饰的渴望,是乞求索要的意思。“温允瓷,”他低声唤她,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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