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允瓷无奈打断,“你扯哪儿去了?我们还好着呢。”
“好着呢?”宋知秋语调上扬,“有多好啊?婚后生活很和谐,是吧?”
温允瓷脸一热,“宋知秋!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常的!”
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!”
宋知秋理直气壮,“裴砚深虽然看着禁欲高冷,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。”
“但我猜……是那种闷声干大事型吧?”
“活好话不多!对不对!”
温允瓷被她的话呛到咳嗽,脑海闪过一些细碎画面。
光线昏暗,呼吸交织。
那双平日里暗如墨色的眼眸,染上情欲时,是那样的深邃灼人……
他掌控全局,动作珍视,不时询问,会在意她的感受。
服务型?
这个词冒出来,温允瓷脸上一红,甩了甩头,把那些旖旎画面甩出去。
“你闭嘴吧!没有的事!”
“哟哟哟,你脸红了!”宋知秋笑着,又道,“行了行了,不逗你了。”
她语气正经了些,“瓷宝,我多嘴一句。”
“裴家水很深,裴砚深这个人心思更深,你多留个心眼总没错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温允瓷回道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就在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,楼下的玄关传来细微的动静。
裴砚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,他看了眼时间,已近午夜。
楼上的灯还亮着,她还没睡。
裴砚深长腿迈步上楼,想给她一个惊喜。
房门外,他听到温允瓷在通话。
他嘴角噙着笑意,刚要抬手敲门,里面传出的零碎的,不清晰的声音。
他动作一僵。
“离婚也不亏……真要走到那一步……”
“裴家水很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