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允瓷脸上突然烧了起来,她眼神飘忽,声音细若蚊呐,“就,就是……感觉你……很熟练……”
她越说声音越小。
想起那两次亲密,他确实技巧很好,让她难以招架。
之前心里存着疙瘩,就会阴暗地猜测,是不是跟他那位初恋练出来的。
裴砚深反应过来后,声音低沉坦荡,“给自己太太最好的体验,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这种事情,我会进行学习,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温允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抬手捂住他的嘴,“你别说了!”
裴砚深顺势吻了吻她的掌心,看着她羞赧动人的模样,眸色渐深。
他环顾了一下书房,目光落在宽大的书桌上,询问道。
“既然误会解除了……”
“裴太太,要不要和我在书房试试?”
“不要!”
温允瓷立刻从他怀里弹开,羞恼地瞪他,“你脑子里怎么整天想的都是这种事情!”
“好,我的错。”
裴砚深熟练地低头,将她重新捞回怀里,“只是情难自禁。”
怀里那具身子又软又热,带着淡淡的酒香,直往他呼吸里钻。
这会儿折腾她,明天起来肯定难受得皱着小脸,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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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,一盏暖黄的床头灯。
两人躺在床上,裴砚深开口道,“瓷瓷,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?”
“嗯?”温允瓷昏昏欲睡。
“你可以家暴我,”他斟酌着用词,“但是,别对我冷暴力,好吗?”
他低头,声音闷闷的,“我受不了你冷着我。”
也做不到不理你。
闻言,温允瓷恼道,“谁家暴你了!我那是一时情急!而且……以后也不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