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允瓷脸色冷下来,“张婶,合作是双向的,不是靠关系索要。”
“哟呵!”
张婶被噎,顿时阴阳怪气起来,“实力?啥实力?躺在床上的实力吗?”
“大家看看!去年来了个小白脸,今年换这个,穿得更阔气!”
“温允瓷,你在京城到底是干啥工作的?这么能挣钱?”
这话引来一阵不怀好意的朝笑。
一个男人咧嘴笑道,“这还用问?”
“裴老板这样的人物能看上咱们这山沟沟的?”
“温允瓷,你跟裴老板睡一晚,他能给村里投多少钱?”
“给个准话呗,也好让乡亲们记得你的好!”
污言秽语,不堪入耳。
温奶奶气得浑身发抖,要走上去理论。
温允瓷一把按住奶奶,自己走上前,“王叔,你儿子去年在工地偷钢材被拘留,是我托关系才没留案底。”
“你就是这么记我的好?”
“我的家事,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满嘴喷粪!”
这话一出,王叔立马成了哑巴。
温允瓷目光转向张婶,“张婶,你儿子在县城赌博欠了高利贷,被扒得只剩裤衩扔在街上。”
“是你跪着求我奶奶借了两万块救急。”
“这钱过去五年了,你还了吗?”
张婶是个急性子,她气得撕破脸,跳脚骂道,“温允瓷你个贱蹄子!你敢这么跟长辈说话!”
“去年那男的给你家盖楼的钱,不就是你张开腿……”
“够了!”
裴砚深向来进退有度,极少动怒,此刻眼里愠色渐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