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就晦气!!”
“这死丫头,还敢哭丧着脸!”
门外骂声尖锐,直到弟弟的啼哭声响起。
“哦哦,康年不哭,妈妈在这儿呢。”
温允瓷在一片黑暗中小声抽泣,听着门外哄着弟弟的温声柔语。
第二天,她被送回了山村。
奶奶红着眼眶搂住她,什么都没问。
她也知道了,城里的家,没有她的位置。
温允瓷的视线开始模糊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裴……砚深……”
她蜷缩起身体,将脸埋在膝盖里,无声念着这个名字。
————
主厅一侧的偏厅,清静许多。
裴老爷子屏退了旁人,只留裴砚深。
他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,一对翡翠戒指静卧其中,色泽通透。
“砚深,”老爷子声音沙沙,“这对戒指,是裴家世代传下来的,象征着当家人的身份。”
他看了一眼正在与人寒暄的裴朗,“你父亲……魄力不足,扛不起大梁。”
“这戒指,我今天交给你。”
裴砚深眸光微动,“爷爷,这太贵重了。”
“你担得起。”老爷子将盒子塞进他手里,“裴家的未来,在你身上。”
“好好待你的妻子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寿宴即将开始,宾客陆续入座。
裴砚深回到主厅,第一时间寻找温允瓷,却不见那道身影。
他眉头蹙起,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。
他直觉走向华若烟。
“母亲,允瓷呢?”裴砚深耐着性子,礼貌问道。
华若烟故作惊讶,“允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