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允瓷将屏幕按熄,抬头笑了笑,“没事。”
她不想再让裴砚深为她的这些烂事操心了。
上次父母在公司门口,已经闹得很难看了,她不想再把他牵扯进来。
裴砚深将温水递给她,“嗯。”
温允瓷以约了客户看场地为由,驱车前往那个偏僻的地址。
一路上,她心神不宁。
陈康年说他杀了人。
虽然他混账,但杀人……她不敢想。
她既担心陈康年真的闯下大祸,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。
车停在郊外一栋旧屋前。
周围荒草丛生,温允瓷推开门,灰尘扑面而来。
屋内,陈康年一个人低着头,坐在角落。
“陈康年?”温允瓷皱了皱眉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说清楚!”
突然,陈康年抬起头,裂开嘴朝她笑。
里间门被推开!
“死丫头!总算把你骗来了!”赵翠萍声音尖厉。
她和陈大山一脸得意地走了出来。
这段时间,他们没少去裴氏,结果每次刚露头就被保安捂住嘴拖走了。
连温允瓷的面都没见着。
他们意识到,裴砚深护得紧,在公司根本闹不起来,除非她主动找他们。
“你们……”温允瓷心一沉。
“我们怎么了?!”
赵翠萍唾沫横飞,“我告诉你,今天不拿出钱来,就别想走!”
陈大山指着她鼻子骂,“贱人!你以为躲着我们就没事了?!”
“今天不给钱。”赵翠萍想去扯她的头发,“我就让你老公知道!”
“你十七岁在村里被老光棍按在田埂上!”
“那衣衫不整的样儿!你以为没人记得了?!”
温允瓷连忙躲开,怒道,“那是他想要欺负我!我是受害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