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要穿了!”
温允瓷又羞又恼,一把抢过那件衣服塞回衣柜,抓起旁边的浴袍,转身就往浴室里冲。
“你自己穿去吧!”
裴砚深看着紧闭的浴室门,低低笑了起来。
当晚,温允瓷裹得严严实实。
裴砚深也洗漱完毕,穿着深色丝质睡袍,领口微敞,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。
慵懒中透着矜贵性感。
裴砚深看着她,长臂一伸,将她揽入怀中,掌心流连,意图明显。
温允瓷拉开了他的手,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裴砚深声音微哑。
“我们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。”温允瓷警惕。
“你说安全词,我立马就停下,好不好?”他声音放软。
“我信你才有鬼!”温允瓷拉开了距离。
主要是,每次最后。
神清气爽的是他,腰酸腿软的是她。
她态度坚决,“今晚老实睡觉,不然你就去睡沙发!”
裴砚深知道今晚是没戏了,无奈叹了口气,退而求其次,“好,那就睡觉。”
然而,温香软玉在怀,鼻尖全是她身上清甜的沐浴露香气。
裴砚深根本睡不着。
那香气仿佛带着钩子,不断撩拨着他本就躁动的神经。
他越闻越觉得燥热,绷得发疼。
结果就是……
一个晚上,他轻手轻脚爬起来,去了三回厕所。
再次躺回床上时,看着身边睡得香甜安稳,还无意识往他这边蹭了蹭的温允瓷。
裴砚深磨了磨后槽牙,有种想把她叫醒重睡的冲动。
但他还是忍住了,报复性地在她唇上轻啄,换来她不满的嘤咛声后。
将她搂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