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不见,他下巴上的胡茬刮干净了,整个人显得更加锐利。
苏雨棠立刻转过头,把他当成空气。
厉时靳也不在意,他拉过房间里唯一的椅子,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。
他没有看她,而是看向窗外,和她看着同样的方向。
“这里的秋天很短。”他忽然开口。
苏雨棠没反应。
“再过一两个月,风就会变得很硬,刮在人脸上生疼。”他自顾自地说着。
苏雨棠站起身,准备躺回床上去,用被子隔绝这个男人。
“我们结婚。”厉时靳在她身后说。
苏雨棠的脚步猛地顿住,她缓缓转过身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我们结婚。”厉时靳平静地重复,转头直视她。
“领结婚证,办户口,孩子生下来,名正言顺。”
她笑了,眼底却没有笑意,“这位先生,你是在跟我求婚吗?
可我没看到鲜花,也没看到戒指,你这倒更像是在通知我。”
“我不是在求婚。”厉时靳站起身,一步步向她走近,
“我是在告诉你一个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最佳方案。”
“最佳方案?”苏雨棠被迫后退,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,
“把我的人生彻底绑在你身上,就是你的最佳方案?”
“这对你,对孩子,都好。”他停在她面前,身形挡住了窗外的光。
“好在哪里?”苏雨棠仰着头,
“好在我可以从这个小牢笼,换到一个更大的牢笼里去吗?”
“苏雨棠,”厉时靳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你非要这么说话?”
“不然要我怎么样?感激涕零地谢谢你,谢谢你毁了我,
还要用一纸婚书把我套牢?”
厉时靳捏住她的下巴,“你以为我愿意?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,